耒阳人心中的罗含文化传承和残雪获诺奖的梦想

欧阳先生

这似乎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，但却折射出耒阳文化当中的多面性和一种追棒的心态。罗含是湖湘文化的起点人物，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典型代表，“江左之秀”是对罗含文才的赞美之词。罗含出生在东晋，历经千年风霜，其文化内涵仍让人记忆犹新，严格意义上讲，这就是牢不可破的价值所在，也是通过历史检阅的真正文人，耒阳人真正的骄傲，但在有些人心中，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热人选，耒阳人残雪可能更是当之不让的文人。可惜没随所愿，残雪还是落选了今年的诺奖，这多多少少让一些人失望，特别是耒阳人。

但残雪眼里却只有西方文化和西方文人，诸如果戈里、海明威、托尔斯泰这些人，中国传统文化和文化名人她非常厌倦。价值观可以在作品之中窥见一二，残雪笔下的小说，除了朦胧，就是所谓的超现实，也就是中国的丑陋。湖南大学一家网站将其列入和莫言观点相近的文人，当然他们的作品也最受西方人热捧。但今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挪威作家约翰·福瑟，似乎并未认同的她的作品，这多多少少有点扑朔迷离。不过残雪的观点和传统文化格格不入，却是板上钉钉的事。残雪自己在采访时说她只看重西方文学，追求西方文化，这一点和他的哥哥武汉大学教授邓小芒的观点一致。笔者列举残雪的文化观点及其作品观点，决无贬低谁的意思，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，残雪有追求的自由，耒阳一些人也有追求她观点的自由，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强加。问题是，残雪只是未曾获诺奖的文人，即使她获了，似乎也无法和传统文人罗含相比，这一点必须要说明。当然，这也是笔者的观点。罗含已经在中国历史存在了一千多年，而残雪只有70岁，如果要列举耒阳文化名人，残雪至少没有经过历史的检阅，这就是局限性。从这个角度出发，西方文化在中国的影响力绝对没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力大，因此，可以这样说，罗含的影响力大大超越残雪在耒阳的影响力。

如果仅仅讲罗含和残雪在耒阳的影响力，好像没有多大意思，这让笔者忽然想到了耒阳另一个名人和他的家族。那就是南阳镇的资耀华家族。资耀华是著名银行家，他三个女儿都是文化名人，特别是大女儿资中筠，至今活跃在文坛上。资耀华曾经留学日本，他之所以留学日本，是读初中的时候，他无意中翻到一张日本人绘制的地图，这个地图竟详细标注了他家门口的小煤矿名字，而且解释得清清楚楚，即使本地人也不一定了解。这让他大吃一惊，对日本充满了好奇。后来他得知日本派了很多人到中国，专门窥探中国资源，目的是为了抢夺中囯资源。后来民国33年日本入侵耒阳，南阳是霸占的主要地方。资耀华明白，日本文化就是一种掠夺。再后来，他成为银行家，立志报国，并将三个儿女培养成文化名人，想让他们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思想，但事与愿违，女儿们的思想不一定和他一致，特别是资中筠，变为全国有名的西方理论专家。资耀华是红色银行家，女儿却是文化界宣传西方思想的名人。这多多少少具有讽刺意味。同样，残雪的父亲，是出生于耒阳三都的《湖南日报》第一任社长，也是有名的红色文人，但他的儿女现在都变成了西方思想的代言人，这不得不引人深思，耒阳究竟是需要罗含之类的传统文化名人？还是需要差点就获诺奖的残雪这样的文人？

也许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，回答这样的问题肯定没有标准答案。现在西方的文化已侵入中国人骨随，孔子学院也遍布世界各地，中西文化合壁，对人类贡献自然很大，但反过来，要让西方人学习中国传统文化，就像不让日本人窥视中囯资源一样，几乎是很难实现。问题是中国接受西方思想的人却正在逐步增多，而且思想偏激，甚至想删除中国传统文化。

耒阳作为一个千年古县，历来文化深厚，文化名人辈出。罗含从东晋一直走来，经历了风风雨雨，虽然他的文章大都流失，但仍掩盖不了他成为一代文化大师的荣耀。反观残雪，除了迎合少数人口味，并未上升到文学大师的地位，尽管明年她有可能荣获诺贝尔文学奖。反倒是罗含、杜甫、徐霞客、韩愈这些耒阳籍或到过耒阳的文化名人，因为和传统文化连接在一起，更加接地气，所以更加能够代表耒阳。如今耒阳的文化名人也很多，从资中筠到残雪、欧阳斌等人，再到一众从事文学工作的人员，他们只要结合耒阳传统文化，就能够在文学界，拥有一席之地。